苏露不同体设定
人物ooc请注意，略崩坏
ready?
都言，国家是永恒的。
可这永恒的生命，又有什么好的呢?
王耀见惯了国家的消亡。从先时的知交大秦，再到后世的奥斯曼土耳其。国家即生命。
可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恋人在怀中逝去的事实。
在中苏交界的白桦林，一条国境线，两个世界。
伊利亚撑着最后一口气，来见他。
伊利亚的嘴角带血，气息不稳。那条长长的围巾有些残破，底部沾了灰，又似乎有暗色的血迹粘在上面，影影绰绰的，王耀看不太清楚。
伊利亚脚步虚浮，拖沓着走到离国境线还有两三米的时候便跪了下来，走不动了。
王耀想要帮他，却被上司勒令着不准跨过国境线。无法，他只能依靠着界碑，眼眶中似乎有什么要涌出来。
终于，伊利亚一点一点地挪到了界碑旁。
“小耀……咳咳！”伊利亚的咳嗽中带着气音，“我来见你了……”
王耀不答话，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身份来面对他。是前男友?还是他无边国境线上的一个普通邻国?
“我啊……”伊利亚的喉头突然一阵哽咽，“小耀不可以给我一个拥抱么?”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乞求。有那么一瞬间，王耀似乎看见了千百年前那个还不及他腿高的小团子。
他忍不住，跪下抱住了他。
“永别了……”俄语在耳边低喃。王耀忽觉自己手上的分量变轻了，低头发现，那个人正一点一点地变为一只只火红的蝶，向天空飞去。
王耀抬手想抓，却抓不住，蓄在眼眶中已久的液体流了下来。他分不清那是血还是泪。
最后有一只灵蝶飞来，飞到了王耀的嘴唇上，轻柔的，仿佛一个吻。
王耀不知道自己维持拥抱的姿势有多久，直到他听见了白桦林中传来了踩踏落叶的声音。
王耀抬头，看见一张和伊利亚一样的脸。
“你是谁?”
“中国，你也可以叫我王耀。”
正如千百年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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